深度谋杀[盾铁][绿寡][科学组闺蜜]ooc he 本章完结
Chapter Eight
斯蒂夫乘坐的从洛杉矶赶往纽约的飞机，估计还有一个多小时飞机就会降落，他的膝盖上放着用黑布包裹起来的钢铁侠头盔。他的右手透过黑布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细小纹路，而左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starkphone。
他闭上眼睛觉得既忐忑又害怕，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承认，但是他心中隐隐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蹊跷。
一个星期前，他在娜塔莎的建议下请了两个星期的假，他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不太适合出任务。特别是在一次小型的追击战中他出现了重大失误，让敌人逃跑了，这次意外让他们几个星期的追踪都白费了。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，但是这样下去他在队伍里也只是拖累其他队友。所以斯蒂夫就同意了，他带着托尼的头盔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就离开了复仇者大厦。
他带着托尼的头盔就像跟托尼在一起一样，他们一起回到了布鲁克林，这是斯蒂夫一直想带托尼好好看看的地方，那里是他的家乡，虽然已经跟他记忆中的相去甚远，但也依旧散发着熟悉的芬芳。虽然他去过那么多地方，但始终都觉得布鲁克林是他心中最美丽的地方，他相信托尼也会非常喜欢这个地方。
在布鲁克林小住了几天之后，他带着托尼的头盔前往了马里布的别墅。那是托尼的家，他之前来过，可从来没好好看过。他知道托尼特别喜欢那里的海景，托尼不止一次跟他说过从客厅看外面的大海简直是美的无与伦比。那时候托尼一边修理着盔甲，一边无比兴奋的跟他说等能休假的时候一定带他去看看……可他们都没能等到一次假期，毕竟保护世界比欣赏海景要重要的多。
斯蒂夫坐在别墅的沙发上看着夕阳从海平面渐渐落下，托尼的头盔端端正正的摆在他的旁边，他抚摸着头盔就像能再次感受到托尼脸颊的温度。斯蒂夫的心情十分平和，他想起娜塔莎说的话：“队长，你现在很不好，自从…你就一直处于强迫自己接受一切的状态。已经一个月了，但是你潜意识还是在‘否认'的阶段……我知道你每天三餐都会多做一份送到实验室，布置任务的时候也总是呼叫他，更别提天知道你有多久没回自己房间睡觉了？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客厅休息，每次有人进来你都会抬头看。我也不想承认这件事，但是队长，他真的不会回来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”斯蒂夫抱起头盔喃喃自语，“我并没有否认，我知道你已经离开我了，”他的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来，“还记得吗？我帮你换了丧服，你的身体冰冷的像是从来没有过温度。然后我亲手埋葬了你，我看着泥土一点一点地覆盖了你的棺木。周围很安静，大家都不说话，只有泥土的‘沙沙’声不断回响。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你的场合居然这么安静啊。”
斯蒂夫微微笑了起来，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你进来就一直在说话，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你跟布鲁斯在讨论什么？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呢？又是怎么看我的呢？可惜我都不知道了。”他回想起当时的场景，“我不知道今天这个结果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，但是正如我说的我不会跟你告别的，我知道你在等我。”他好像又回到了托尼说服他签协议的那天，等托尼把钢笔推过来的时候，他站了起来抱住了对面的人，“你是个傻瓜。”
那天晚上，他抱着托尼的头盔在马里布的沙滩上散步。海风咸咸的，海水凉凉，一切都那么美好宁静，斯蒂夫觉得好像终于找到自己向往的生活了。他参军成为超级英雄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过上这样安稳的生活，不用担心生命因为战争陨灭，不用害怕失去家人朋友，不再恐惧，不再惊慌……
突然“嗡嗡”的杂音骤起，斯蒂夫抱紧怀中的头盔猛地回头一看，发现一架航拍无人机径直向他飞来。他迅速蹲下身体，无人机越过他像失去了动力一样，直直地坠落在沙滩上。
三个大学生样的男生追过来，看到了斯蒂夫，“先生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今天是我们社团新招的同学在操作，差点伤到了您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斯蒂夫摇摇头，“我没事，你们在做什么？”
“我们是附近大学的学生，这是我们机械社团做的无人机。准备要参加比赛的，所以两个月来都在这附近练习操作。”其中一个男生解释到。
斯蒂夫看着他们拿着工具认真修理的样子，想起了托尼也是每次在机械出现的问题的时候，也都是这样专注认真。
刚刚说话的男生利落的地从包里拿出笔记本，接上无人机的摄像头查看清晰度，斯蒂夫也抱着头盔站在边上，他有点好奇的问，“这个是能拍摄是吗？”
“嗯嗯，”那个男生一边操作一边回答，“这个清晰度很高的，我很您说这个之前还不小心拍到了超级英雄呢！”
斯蒂夫有点好奇，“怎么拍的？”
“您知道一个多月前，洛杉矶被不明生物袭击了吧。当时我们正在附近的一个岩石下面，正在测试拍摄的最远距离。基本上都是沿着海岸线飞，然后就拍到了这个，”男生调出了视频，“您看，沙滩上的是不是钢铁侠的盔甲。”
斯蒂夫蹲了下来，看着电脑上的视频，画面有着抖动可还算清晰。他看见了布鲁斯和托尼，他感觉视线有点湿润模糊，画面大概持续了三分钟左右，无人机的镜头就离开了他们。
“这个视频可以给我吗？”斯蒂夫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他有点急切地说，“这对我很重要。”
“您是美国队长？”一个男生指着斯蒂夫怀里的头盔，“这是钢铁侠的头盔吧。”
斯蒂夫点点头，那个男生向斯蒂夫伸出手，“那您的手机给我一下吧，我帮您传到手机里，”男生接过手机，“这个视频我们没有对外发过，也因为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，如果是美国队长的话，交给您我们也会安心很多。”
拿到视频的斯蒂夫向他们道了谢，抱着托尼的头盔急急忙忙地冲回别墅。
“Firday,验证”斯蒂夫把指纹贴上别墅的大门。
“欢迎回来，”大门缓缓打开，“罗杰斯先生。”
斯蒂夫回到客厅，轻轻的把托尼恩头盔放在沙发上，“Firday，分析我手机里的视频。”
“好的，”客厅出现了屏幕，开始播放那一段三分钟左右的视频。
“Firday,把视频放大放慢。”斯蒂夫紧紧地盯着屏幕，“再放一变，把速度再降一点。”
视频播放完了，斯蒂夫咬着嘴唇一言不发，他回头看看沙发上托尼的头盔，“Firday,帮我订一张明天一早回纽约的机票。”
“女士们、先生们，欢迎您来到机场，当地时间是下午19：00，外面的气温是25度，请系好您的安全带，直到飞机完全停止……”
斯蒂夫回过神来，他睁开眼睛，把头盔放回包里，静静地等待飞机降落，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飞行也让他稍稍冷静了下来，他看着窗外的层层叠叠的云朵进入了沉思。
“怎么啦？你还生气呢？”布鲁斯含着微笑喝了把红茶喝完，“有按时吃药吧，不要偷懒不吃药。”
视频上的托尼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的胡子刮了，居然还好意思问我生不生气？”
“没办法，你长的太引人注目了。”布鲁斯放下杯子，“虽然知道的人不多，你也是个死人好不好。我让古塔看着你定时剃胡子、吃药了，他们家人都很好，我在科伦坡的时候一直都是他们家照顾我的起居。”
“是是是，”托尼敷衍到，“居然还请小孩子看着我，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在耍我。”
布鲁斯一本正经地看着他，“我们关系这么好，我怎么可能耍你啊。”
“班纳先生，罗杰斯先生进入了大厦。”
布鲁斯惊了一下，匆匆跟托尼告别，就连忙赶下楼去。
“队长，”布鲁斯走下楼梯，看到斯蒂夫提着行李箱进到了客厅里，“你怎么回来了？不是说要休息半个月吗？”布鲁斯走上前去，“他们都不在大厦，我给娜塔莎打个电话，跟她说你回来了。”
“不用，”斯蒂夫伸手阻止了他，讲托尼的头盔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，“班纳博士，我有事情想问你。”
布鲁斯看着队长严肃的表情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难道是托尼没死的事情被发现了？
“班纳博士，我记得托尼的尸检和死亡证明都是你做的对吧。”斯蒂夫阴沉地看着面前的博士，“你当时跟我们说的是因为盔甲的损坏使海里的水压造成心脏病突发，因为救治不及时而导致托尼死亡，对吗？”
“是的，”布鲁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，“的确是这样的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斯蒂夫眼尖地看见了布鲁斯的后退，心中暗暗怀疑是心虚的表现，“那天早上出发前，我想找托尼，我到实验室的时候看到你和托尼产生了肢体冲突，”斯蒂夫抬起手拎起了自己的领子，“你像这样扯住了托尼的领子，把他摁在玻璃上。我没听到你们在说什么，但是你们是有矛盾对吗？”
“队长，你在暗示什么？”布鲁斯隐隐觉得有点按奈不住怒气了，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我一开始也不明白，”斯蒂夫目光如炬半步不让，“Firday,打开我手机里的视频，放慢三倍。”
“这个时候托尼还活着，”斯蒂夫声音不自觉地抬高了，“你是我们里面最具有医疗救护能力的人了。三分钟，这三分钟他都活着在，你为什么不救他，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，你就这样放任他陷入休克死去。”斯蒂夫觉得这么长时间的的悲伤和痛苦都有了发泄的出口，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，愤怒和悲痛如潮水般涌来，他抓住了布鲁斯的胳膊，“他不是自然死亡，是你谋杀了他，是不是？”
布鲁斯推开了斯蒂夫的手，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和骨骼都要撑开了。他死死地看着斯蒂夫，觉得这么长时间的无力和愤怒也走了出口，“你怀疑我？那我告诉你真相，真相就是不止是我，是我们所有人伙同这个世界谋杀了他，”布鲁斯反手抓住斯蒂夫吼到，“是他为了我们这些不称职的朋友，深思熟虑地谋杀了自己！！！”
一瞬间，布鲁斯的身体开始变大变绿撑爆了衣服，他举起拳头狠狠的打飞了面前的斯蒂夫，斯蒂夫飞了出去砸到了墙面上，浩克看着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斯蒂夫，拍了拍手上的灰，“我想这么做很久了。”
静默一会，浩克又慢慢恢复成布鲁斯，布鲁斯看着前方的狼藉，看着好不容易站起来的队长，他扶了扶额，“你们两个人都让人不省心，我也知道瞒不了多久，但我还是想能为他多争取点时间。”
斯蒂夫不明所以，布鲁斯朝他点点头，“你猜的很对，托尼的死的确不是意外，是他自己策划的，我只是帮助他实行而已。”
斯蒂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你说托尼是自杀的？”
布鲁斯阴沉地说，“是的，他本身查出来不能再负荷盔甲的推进力后，就决定跟着钢铁侠的身份一起陨落。可是他不放心你们。怕如果他死了，你们没办法和政府还有媒体周旋，他在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超级英雄的危机，我们不合法。不被规则承认的也无法被规则保护，所以他如此急躁地推行《索科维亚协议》，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。”布鲁斯拿起了沙发上的外衣套在身上，“我赶回来的时候，他正准备策划用自己的死亡为你们换来一次社会舆论的压力，让你们能再次团结在一起。”
斯蒂夫感觉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自己，“怎么会？”他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阻止了他，我说有更好的方法解决，所以我们开始推行自己的法案，向联邦最高法院诉讼，甚至结合一些民间团体向政府施加舆论压力。”布鲁斯又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，“但是政府始终是忌惮托尼的影响力，法案也迟迟不签字。上诉到最高法院如果败诉我们就没翻身之力了，所以托尼用自己的死亡让政府消除了戒心，为我们打了一场漂亮的战役。
布鲁斯缓缓地抬起手臂，托尼停止呼吸的时候就这样躺在他的手上，“用自己的命开了一场赌局，”他握紧了拳头，“他的死跟我们所有人都有关系，我没能拦住他，你没能理解他，政府不相信他，民众怀疑他……他却仍然把这样的世界视为自己的责任。有句话你说的对，队长，他并不亏欠这个世界。”
斯蒂夫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，想起了那天晚上托尼对他说的话，他慢慢地念出了那首诗的结尾：
Exult, Oh shores! and ring, Oh bells!(欢呼，哦，海岸！轰鸣，哦，洪钟！)
But I,with mournful tread,(可是，我却轻移悲伤的步履)
Walk the deck my captain lies,(在甲板上，那里躺着我的船长)
Fallen cold and dead.(他已倒下，已死去，已冷却)
斯蒂夫无力地跪坐在地上，“这才是他要跟我说的，他在跟我告别。他已经告诉了我，要为我们的旅程牺牲，要为我们获得所有人的认可，”他捂住自己的脸，“可我没能听懂。”
“队长，”布鲁斯蹲在了斯蒂夫前面，“他还活着。”
斯蒂夫抬起头眼睛红红的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托尼还活着，”布鲁斯有些不忍心，“我救了他。”
“可是我埋葬了他，”斯蒂夫眼神里点亮了希望，“布鲁斯，你不要骗我，我承受不起了。”看着自己的手，“我亲手埋葬了他，我一铲一铲把泥土盖了上去。”
布鲁斯一字一顿地说，“我把他挖了出来，他没死，只是进入了深度昏迷。他的死亡骗过了政府，让我们的计划得已成功。”
斯蒂夫慌乱的站了起来，“他在哪？我要见他，”他拉起布鲁斯的手，“你没有骗我对吧，托尼还活着，他真的还活着。求你让我见他，让我看看他。”
“队长，你见到他又能怎么样呢？”布鲁斯叹了一口气，“你会把他带回来的，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离开这是非之地。他现在身体真的很差，很需要休息，他也当不了钢铁侠了，你让他回来干嘛？”
“我不会让他回来的，他需要休息，我知道，我就想看看他好不好。”斯蒂夫急切地说，“我就想看看他，就看看他。”
布鲁斯摇摇头，“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，不能再看着他送死，”他看着斯蒂夫期待的眼神，“他只要见到你，就肯定会跟你回来的。”
“如果我保证他不跟我回来，你会不会让我见他。”斯蒂夫信誓旦旦，“我有办法。”
布鲁斯怀疑地看着面前的队长，有点无奈地说，“那证明一下！”
阳光明媚，海风吹拂。又是科伦坡的春天，托尼在坐在海边的躺椅上看书，感觉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妙。周围三三两两一些游客在欣赏风景，当地的商人也在周围兜售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手工艺品。托尼把书放在膝盖上，侧耳倾听……海浪的拍打声，游客的欢乐声，小贩的叫卖声融合在一起成了一首跌宕起伏的交响曲，非常动人。托尼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，突然一个人的接近让他无奈的皱起眉头。
“安东尼，不要睡在这边，会感冒。”
托尼无奈的坐起来，“古塔，布鲁斯花了多少钱雇你，你跟我说，我给你三倍。”
古塔一脸不为所动，“班纳先生说你身体很差，让我好好照顾你，看着你不要乱来。”
“唉，”托尼无奈的举起手，“我投降！”
古塔洋洋得意地说，“班纳先生答应我，如果我能好好照顾你，就让我见到钢铁侠，还让我可以在他的工作室玩。”
“……”托尼指了指自己，“所以你真的认不出我是谁？”
古塔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，“你不是班纳先生的弟弟吗？”
谁是他弟弟，托尼在心中吐槽，只有傻瓜锤子才有弟弟，我是他老板。
“不说这个了，你的晚餐我给你带过来放在餐桌上了，一会趁热吃。我要回家做作业了，你不能吹太久的风，”古塔把手上的毯子递给托尼，“我给你带了毯子，请好好照顾自己，让我有机会能和钢铁侠见面，我先走了，明天再来看你，”古塔跟托尼道别。
托尼看着古塔的背影，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，“真的剃了胡子就没人认识我了？这都是什么眼神？”托尼把毯子放在躺椅上，他慢慢地朝着海浪走去。这是他最喜欢的游戏，在凉凉的海水里散步，特别舒服。
他欢快地踩着浪花，结果一个没站稳撞到了一个游客的身上，他急急的站稳，“不好意思。”可是那个游客非但没有躲开，反而紧紧地抱住了他，温暖的体温和令人怀念的味道让托尼瞪大了眼睛，他抬起头，“我的天，你怎么会在这？”
斯蒂夫把他按在怀里，一言不发，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好像就能让这份思念天荒地老。托尼也安静了下来，他轻轻拍着斯蒂夫的后背，“对不起，让你难过了，我准备等法案稳定下来再联系你们的。
斯蒂夫埋在托尼头发里摇摇头，“没关系，”他闷闷地说着，“活着就好，这样就好。”托尼也觉得有点心酸，“布鲁斯提前告诉你的？”
斯蒂夫点点头又摇摇头，“他跟我说你还活着，但不告诉我你在哪？他担心我又把你带回来，要我证明不会把你带回来。”
托尼哈哈地笑了，他眼睛弯弯地看着斯蒂夫，“那你是怎么证明的？”
斯蒂夫松开了托尼，眼神诚恳而坚定，“我退伍了。”
托尼突然觉得如鲠在喉说不出来话了，斯蒂夫接着说，“我不再是美国队长了，你也不再是钢铁侠，从此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，我会一直保护你，一直陪着你。”
托尼听完这些话并没有像斯蒂夫想象的那么开心，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，越走越快。斯蒂夫连忙追上他，把他抱在怀里，死活不让他离开，“你要去哪？我不会再让你走了。”
托尼轻轻推开斯蒂夫的怀抱，脱下了脚上的沙滩凉鞋就开始揍他，“美国队长是你说不当就不当的啊，退伍是你说退就退的啊，你很了不起啊！”斯蒂夫手足无措地挡着托尼的凉鞋攻击，“你别生气啊，你心脏不好啊!”
“你还知道我心脏不好，西伯利亚的时候你揍我，盾牌说扔就扔，你当我傻瓜吗？”托尼不依不饶地揍他，“我们立场不同，之前的事我虽然难过但我从来没有真正怪过你，我只是气你不理解我的心意。”
托尼打累了，把凉鞋丢在沙滩上，斯蒂夫默默的捡起来帮托尼把鞋子穿上。看着他这样托尼又接着说，“斯蒂夫，我们都承担了很多责任，也经历了很多事情。我死了一次，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情，这个世界的确比我想象的更需要超级英雄。”托尼拉住斯蒂夫的手看着他的湛蓝色眼眸，“你之前说的对，试图在战争开始之前就让他结束的，只能是悲剧。”
“托尼，”斯蒂夫说到，“我知道我每次都没有好好听你说话，我应该经常跟你聊聊天。托尼，你太聪明也太决绝了，只要是牺牲自己可以去实现的你都不会有半分犹豫。每次我觉得我好像了解你的时候你总是会带给我新的冲击，我对你的耐心远远比不上你对我的。你带我去接受现在，憧憬未来，你给了我新的梦想，我想和你一起回家，托尼。但我总觉得我是不是还是不够了解你？
托尼微微笑了起来，“你足够爱我就行了。斯蒂夫这个世界还有很多超级罪犯，大家都需要美国队长和钢铁侠，他们需要信仰，需要相信始终有人在和恶势力斗争，永远不会放弃。你不是为了自己在战斗，也不会是一个人在战斗。”
“你不能再当钢铁侠了，”斯蒂夫扶住了托尼的肩膀，“你的身体承受不起了。”
托尼狡黠一笑，指了指自己的头，“即使没有盔甲，我也是钢铁侠。我们回家吧，回复仇者大厦，我一直很期待你来接我回去。”
斯蒂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，是克林特的电话，他在托尼的示意下打开免提“喂，怎么了吗？”
“队长，我知道你退伍了，可是我们发现了红骷髅的踪迹，现在人手不够，我们需要你。”克林特叫起来，“娜塔莎，快拦住博士，他要抢我的手机。”
斯蒂夫无奈的看着托尼捂着嘴大笑的样子，托尼接过电话，对着里面的对人说到，“你们先去，把坐标发过来，我们一会就到。”
“铁，铁罐？铁罐是你吗？是不是你？”克林特的声音像是要哭了，“你没事吗？你还活着？”
“是啊，你没有趁我不在把我酒柜里的酒喝光吧!”托尼听到电话那天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，慌忙挂掉了电话，和斯蒂夫相视一笑，“走吧！”
斯蒂夫捧起了托尼的脸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，落日的光芒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，托尼挑起了眉毛，“我猜这就是结局了吧？”
斯蒂夫拉起托尼的手十指相扣，“不，这是新的开始！”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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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算是完结了，写到现在差点要崩溃了，后面还会有一两个小番外，感谢看到现在的小伙伴们。本来就想写个三章治愈下受伤的心灵，没想到写到现在了，但还是很开心的，希望队长和铁罐两个人好好的一直在一起😘😘😘，过几天番外见啦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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